赵成溪听后很赞同地点了点,还火上浇油,“确实罪大恶极。”
却毫无悔改之意,反倒变本加厉,直接将蛋筒从她手里拿走,倾身搁在碟子里。
随即探臂揽腰将人抱到怀里搂着,低头在她微凉的唇上响声亲了下,鼻尖轻贴,笑腔旧事重翻。
“不过宝贝,昨晚不是为了还愿?况且——”
他故意顿了顿,凑低贴着她耳廓,张嘴咬了下,又对着耳窝吹了口气,这才将话补完,“宝贝不舒服吗?嗯?还记不记得climax几次?”
郁青娩脸颊迅速充血,莹白耳朵更是烧热,睁大眼瞪着人,磕磕巴巴却憋不出反驳话,羞怒地哼一声,生疏转移话题,“我饿了,我要吃饭。”
赵成溪得逞地翘了翘唇角,顺着她绵软力道松开手臂。
还又贴心地把糯米饭往她手边推了推。
手撑着下巴,“多吃点啊宝贝。”
闻言,郁青娩裸足踢了他小腿一下。
就是为了忽悠她吃饭。
但唇角还是不自禁翘了翘。
回洲城是林助理开的车,上车后,他很自觉地上车便将挡板升起,给老板充足空间谈恋爱。
郁青娩后仰了仰颈,瞧着搂着自己的男人,“最近还出差吗?”
赵成溪闻言垂眼,嘴角勾起点笑,抬起垂在她身前的手,捏住她双颊揉了揉,不答反问,“不想我出差?”
语气里含着隐隐得意。
郁青娩盯着他看了几秒,偏不如他意,“没有啊,就问问,你要出出呗。”
话虽这么讲,但这话意却南辕北辙。
赵成溪闻言乐了,却忍着没笑出声,收放自如地凑低身子,边亲边哄,“不想上班了,想在家呆着吃软饭。”
听到这话,她狐疑地瞧了他一眼,明显不信。
谁知接下来几天,赵成溪当真没再去公司,也真在小院吃起了软饭。
但他这张脸太张扬,也太有辨识度,郁青娩怕被人认出上热搜,翻出个黑超给他架在鼻骨上,直接挡住半张脸。
在小院这几天,他虽首饰戴的多,穿的却很低调,工字背心牛仔裤,任谁也不会往那位花枝招展的赵公子身上扯。
但却躲不过圈子里的狐朋狗友。
赵成溪这场恋爱谈得人尽皆知,轰天动地也不为过,不仅高调,还频频缺席各种声色轰趴场合。
在国内亲眼见过的半信半疑,但远在国外的只当是笑话,皆觉照他喜新厌旧的速度,恋爱一个月就能直接庆祝金婚纪念日。
谁知,大半年过去了,也没传出分手消息。
港城婚礼当夜,更是叫人无意撞见廊间接吻。
众人皆觉这肯定是换新妞了,到梁潮那打听消息,却只得到老神在在一个笑,后来想去一昭馆山守株待兔,谁知也扑了个空,几经周折后在羡仙巷的小院里寻着了人。
烈日当头,金娇玉贵的赵公子穿了件黑色背心,夹着副遮半张脸黑超,叼着未燃烟管,一反常态地很是耐心地在跟客人确认预约信息。
这股接地气的劲儿叫人目瞪口呆。
互相对视一眼,惊天动地齐喊一声“whattheheck”
!
赵成溪循声望过来,刚要拧着浓眉斥人,却被屋内一道轻柔女声给止住。
“阿溪。”
他眉心松弛几分,随即应了声,对客人说了句稍等便转身回屋,无视门口几个身穿奢牌,彻底呆住的人。
进屋绕过屏风,纹身床上趴着位客人,身上盖着薄毯,只露着正纹身的小腿肚。
赵成溪走近,抬手隔着口罩掐住她下巴,俯身在她眼角处亲了下,郁青娩下意识闭了闭眼,眼尾弯起一抹漂亮笑弧。
他也跟着勾起唇角,端起杯子,捏着吸管递到她唇边。
屏风隐隐透出女人的眉眼,正是深夜热吻那位。
那日后,圈子里疯传,赵公子彻底栽了。
郁青娩恋爱并未瞒着,赵成溪回小院也被客人碰过几次,久而久之都晓得小院老板男友是个帅哥,听说他在小院帮忙,好奇的络绎不绝,特意约下班点去纹,就是为了一睹芳容。
那盛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流量小生现身了。
“你男朋友是真旺妻啊,连带着我那小店都热闹了。”
陈佳佳手指逗着小白狗,又问到,“给小狗起名字了吗?”
郁青娩笑了下,摸了下小白狗的脑袋,它很乖地眯眼“汪”
了声,“叫santal。”
陈佳佳笑眯眯的:“你好呀,santal,你怎么这么乖?”
她抬起头看了郁青娩一眼,“还真别说,看得我都想去买一只了,不用喂饭不用捡粑粑,充电就行了,太适合想养狗又懒的社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