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听不到,还是装作听不到?!”
我端起手边的粗陶杯,抿了一口凉透的茶。
茶水苦涩,顺着喉咙滑下去,激得胃里一阵抽紧。
失宠?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掠过李茉莉二楼,那扇紧闭拉着厚重窗帘的窗户。
“霁月,李茉莉不过是个摆在台前,涂脂抹粉的提线木偶罢了。”
真正藏在幕后,用那涂着蔻丹的手,一根根扯动丝线的人。
那个像影子一样,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却总能将水搅浑的人!
“阿符。”
霁月凑过来,“你的意思她背后还有人?”
“水那日,我在沈掌柜门前弄丢了手杖。
以沈掌柜家门前的地理环境,再大的水流,手杖最后也只能冲到墙边被拦下。
我现丢了以后,很快就展开地毯式搜索,可怎么都找不到。
你说,它怎么就没了呢?”
霁月盘腿坐在我对面的蒲草垫子上,她垂眸想了想,分析道:“现在手杖在李茉莉那,无疑就是她拿了?”
“那她是用什么方式…在我眼皮子下把手杖拿走的呢?”
霁月懒得动脑,嚷道:“阿符,你快告诉我吧!别在这卖关子了!”
“自然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霁月:“可她好像是修了什么邪法,上次在河边你不是也看见了,她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没有可能是她自己操作的吗?”
“没有。”
“为什么?”
“我观察过她。
上次在河边温伯谦被困河底,上来之后他说河底闹事的是个孕妇,也就是子母煞。
李茉莉下水砍断对方一截小臂,虽然是成功把温伯谦给带上来了,用时很短,出手迅。
但要是懂点门道的人都清楚,子母煞厉害的可不是母,而是子。
就像之前的王盼一样,小鬼比她要难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