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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音用力拽了拽温伯谦的袖子,压低声音质问道:“温师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醒可能还不知道情况…你…”
他瞥了眼王徽音,打断道:“什么情况?”
说着,目光转向我的方向,“刚刚我要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温伯谦这是在怪我们没下水?
王徽音连忙解释道:“我回去找姑娘来救你,姑娘即便怕水也没有犹豫,只不过是被人抢先了一步!
温师兄,你不知道情况就不要瞎说!”
温伯谦冷笑,指着我尖声尖气道:“要不是她占了我们聚仙楼,我至于这样吗?
你就是被她给骗了,等她什么时候把你骗的什么都不剩,你就能清醒了!
我就应该和其余师兄弟一样,趁早离开!
你知不知道…我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不然我能为了赚点钱,下河去捞孕妇?
那可是子母煞!
要人命的东西!”
我眼皮倏地一跳。
我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原来下面是个子母煞。
王徽音的眸子,如嗜血一般红。
不过她这次好坚强,即便浑身抖如筛糠,也强行控制没让眼泪掉下来。
“温伯谦!
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符姑娘没说在你没找到新工作之前,过来和大家一起吃饭吗?
符姑娘给我找老师上课,没默许你一起去听吗?
她总说让你出来转转,是你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去,你要怪谁?
现在你和这些人一样,落井下石,都想对她踩上一脚?
我告诉你!
我王徽音第一个不同意!
你想另攀高枝随你便,请你立马从归藏楼搬出去,我们师兄妹从此一刀两断!”
“有什么好吵的?”
我一直都没开口,声音像淬了江水的冰,听不出半分波澜。
我迈步上前,靴底踩过湿漉漉的青苔,留下清晰的印痕,目标明确地走向温伯谦。
李茉莉双臂张开,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护住气息奄奄的温伯谦,“符三!
你还要做什么?!
人家说不想和你回去,你是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