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同处一个空间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是心神不宁。
他们之间最合适的关系,就只是简单的上司和下属。
不管延伸出什么,都会让他不适。
林渊在那边,五官有些扭曲。
这两个人发生啥了?怎么还要换衣服的?
挂断电话,季怀洲深深吸了一口烟。
外面的雨势稍微小了一些,天色却还是昏暗。
林渊抵达的时候,季怀洲干净的烟灰缸里多了三个烟头。
“季先生。”
林渊打了一声招呼,当即就闻到了空气中有尚未散去的烟味。
季怀洲侧身让他进来,随手指了指一间房子。
林渊没敢多说,走上前抬手敲门。
手刚抬起来,门就朝内打开。
有中药的味道。
颜瑾宁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林渊垂下眼睫,将装好衣服的袋子递过去,恭敬地站在外面等。
热敷过后,疼痛退去不少,颜瑾宁换好衣服,出来和林渊一起离开。
季怀洲始终站在窗边,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颜瑾宁走到玄关处,抬眸朝他看去。
他高大的背影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愈发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不管她走不走,他就在那里,不带任何留恋。
颜瑾宁心中闷着疼,“季怀洲。”
“弄好了就走,我累了,要休息。”
季怀洲嗓音冰冷,明显的在下逐客令。
颜瑾宁穿好鞋,迈出一步复又停住。
“季怀洲,你记住,这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
季怀洲疑惑,转头时,门刚好被轻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