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凑嘴去亲她。
王宝珍当然不愿意给他亲,无奈王小军对她太了解,说了几一阵肉麻的土味情话,就把她给哄得笑逐颜开,乖乖地跟他吻到一起。
母子都是吻技高的主,一会你主动我被动,一会我主动你被动,你来我往地,唇舌交战数百回合后才意犹未尽地各自收口回气儿,各自的嘴唇沾满了对方的唾液,像是涂了唇膏,亮晶晶的。
喘息声渐渐止歇,王宝珍先开口对王小军道:“小军,妈想好了,这事还得找你外婆帮忙!”
“外婆帮什么忙啊,难不成是让她代您受孕?……这样的话,我举双手赞成啊。最好是自然受孕,让我用大鸡巴插进去给外婆输精。我保证圆满完成任务,让外婆她老人家也享受一下我这外孙的大鸡巴……最好咱们祖孙三代在床上玩个一龙二凤一家亲。”
一说到外婆王小军就兴奋,他说了一堆后,嘿嘿贱笑起来,尝过王宝珍的嫩屄味道后,他对他们家的女人充满兴趣。
他其实提议好几次让他骚妈把外婆也接家里来过,好找个机会一尝所愿,无奈王宝珍就是不答应。
他也理解,毕竟他家有时候要充当他骚妈接客的炮房,哪个当小姐的女人可以心大到不介意父母撞破自己的丑事呢?
“去去去,你个小色鬼,乱想什么呢!操妈已经够乱的了,将来生的小孩都不好叫人。再跟你外婆弄上,那得乱成什么样?你外婆还能生呢,万一跟你生了关系,生了小孩叫妈姐姐好还是叫妈奶奶好?乱不乱?……你呀,实在太色了,净往邪处想……妈的意思是说,找你外婆问问,看能不能找到治妈这个不育症的方子……你外婆当年生完妈之后,还想要个儿子,要了好多年就是怀不上,到处求医也找不到毛病。后来遇到一个老中医,给开了个方子。你外婆只喝了一个疗程的苦汤药,就怀上你小姨。”
王小军一听,一方面为骚妈开窍了感到欣慰,她终于知道求医问药了;一方面也有种恍然大悟地感觉。
他也奇怪,为什么他小姨比他妈小那么多,居然是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
原来是他外婆生了他妈以后,也成了不下蛋的鸡。
求医问药治好了,才又生下了他小姨。
王宝珍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旧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他外婆的姓名和手机号码,王小军这时才知道他外婆叫王美惠。
再联想到骚妈说过他外婆还有个妹妹的,想到他从驾驶证上看到过方琼妈叫王美娴,不由一阵头大,弄不好他想弄上传的这位岳母真的是他亲姨姥姥,而怀了他小孩的方琼则是他小表姨,跟他骚妈是亲表姐妹。
这事到这里,几乎是八九不离十了。
“嘀嘀嘀,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王宝珍试着拨号,现根本打不通,眼泪不知道为何就掉了下来。
王小军看到了,非常懂事地从背后抱紧骚妈,安慰她道:“没事的,也许时间太久了,外婆换号了。妈您别难过了,生不了儿子我也一样爱您。您要是实在想外婆,我们可以一起去老家探亲啊!”
“她说话不算话,说好不换号的,让我有事就打这个号码找她……有事找她又打不通……”
王宝珍抽泣道,说着说着,转身抱着王小军的头大哭起来。
王小军被骚妈的大奶闷得喘不过气,又不好推开拿他当依靠的骚妈,憋得很辛苦。
他心里挺能理解骚妈的心情的,哭成这样,一定是想家人了。
他自己何尝没因此落泪过,小时候,逢年过节看到别的孩子都是亲戚一大堆,热热闹闹的。
他只能跟骚妈两个窝在冷冷清清的大房子里,特别是有时候连他妈也出去接生意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更是深刻体验到了什么是孤独寂寞冷,他那时也没少哭过。
说起来,他骚妈也挺不容易的。
孤零零一个女人,在远离家乡的陌生城市漂泊拼打,还带着他。
虽然长的靓,但是长这么大都没认真谈过一次恋爱。
每个看到她的男人先想到的是怎么睡到她,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是不缺男人,但那些压她她身上拼命泄兽欲的与其叫男人不如叫野兽更合适。
普通男女间通过做爱来升华彼此感情,而她只能通过跟男人做爱来赚钱,把最美好最珍贵最可歌颂的性爱转变成人人唾弃的一场场性交易。
在某种意义上,他骚妈绝对是命苦的女人,改不了的床上劳碌命。当小姐要劳碌,有了他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人,还是要劳碌。
王小军被哭花脸的骚妈用她那对级大白奶闷了过十分钟,他骚妈掉下的眼泪,也经大奶的拦截,最后引流到他的脸上,弄得他也湿哒哒的。
他是在安慰他骚妈,令人尴尬的是,那贴着脸的柔腻触感,加上萦绕鼻头的肉香奶香刺激得他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地举枪致敬。
他的鸡巴硬得不行,等王宝珍没了哭声,他就从她深深的乳壑里拔出小脸,抬头对她道:“妈,您都哭丑了,我让您笑一笑吧!”
王宝珍低头看着亲儿眼中毫不掩饰的欲焰,又惊又怕,推了他一把:“妈都伤心成这样,你还对妈生淫心,你还有良心不了!你要真对妈动鸡巴,妈再哭给你看,丑死你!”
话虽如此,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慢慢的也闪现出欲望的光芒,一点也不比王小军弱。
她那深情的目光最终停驻在王小军的胯下,假装惊异道:“怎么那么大啊?妈可告诉你,别对妈乱来啊,妈真的会哭。”
王小军会意一笑,接她的话道:“谁让你经常说我是小没良心的,我就是没良心又怎么了?良心有什么用,能给您的屄杀痒吗?……你爱哭就哭吧,……女人你哭吧,哭吧,不是罪……”
他为了讨好他爱唱k的干妈,新学了这老歌,当下刚好学以致用。
“咦—,难听死了。”
王宝珍捂了耳朵,一脸嫌弃。
“咳咳,唱的不好是因为没润口的缘故,妈您借我点琼浆玉液润润口啊!”
王小军坏笑着扑上骚妈的白嫩肉体,胸膛压扁了她的大奶子,凑嘴上去接吻。
王宝珍欲拒还迎,拿手臂无力地推了两推,然后宠溺地献上唇舌供他品尝。
王小军毫不客气,边亲边吸溜溜地吸吮她口中的香津玉液。
吞咽了骚妈几口口水,又啵啵响地亲她脸颊,额头,亲得她喜笑颜开,跟着张嘴吐出细长小舌去扫舐亲儿脸颊。
她身上穿着高光肉色的薄开档丝袜,娇嫩迷人的性器明目张胆地裸露在外面,黑油油的屄毛下水灵灵的嫩屄张开了小嘴,十分方便接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