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停下来,看着袁芳:“我忘词了!”
袁芳很熟悉这歌,她接了下去:我不愿看你继续痛苦,孤独地留在枝头,愿你跟随你的同伴,一起安然长眠。
我把你那芬芳的花瓣,轻轻撒播在花坛,让你和亲爱的同伴,在黄土中埋葬。
当爱人的金色指环,失去宝石的光芒,当珍贵的友情枯萎,我也愿和你同往。
当忠实的心儿憔悴,当亲爱的人死亡,谁还愿孤独地生存,在这凄凉的世上。
吴彬的眼睛已经潮湿了,他接过吉他对大家说:“我英文不好,我们就唱德文的吧,土拨鼠。”
吴彬停了一下,奏起一只凄凉的旋律,沉芸靠着他一齐唱起来:我曾经走过许多地方,把土拨鼠带在身旁,为了生活我四处流浪,带土拨鼠在身旁。
啊土拨鼠啊土拨鼠,这土拨鼠就在我身旁。
想到生活的艰辛,大家都低头不语。
过了好长时间,程教练站起来,把乌龙驹解开,一跃而上,转身命令大家:“不唱了,越唱越悲。女人们,准备肉干,男人们,上马!”
鹏程和文若立刻起身,解马上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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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也爬上小青骢,晃晃悠悠跟了过去。
女人们没有准备肉干,她们收拾好残羹剩饭,坐在一起讲闲话。
“小芸儿,你什么时候学的德语?”
“最近,结婚以后。我也得学点东西,吴彬都升副系主任了,我还是个小秘书。”
“乱讲,你怎么是小秘书?你是总经理助理,好比他们校办主任,比他大!”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是成教练转回来了,他扬鞭催马,径直向女人们冲来。
大家都有些紧张,袁芳起身迎上去想阻止。
说时迟,那时快,乌龙驹像黑色的闪电,一下子掠了过去。
女人们齐声惊呼,袁芳像一只羊羔,被成教练一把挟住,横抱在了马上。
雅琴不由得脱口而出:“胡儿十岁能骑马!”
耳边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
袁芳不敢睁眼,也不敢开口,她感觉自己是在飞翔。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声缓下来,马儿慢慢停住了。
直到确认自己是被抱下马,站在了坚实的土地上,袁芳才敢睁开眼睛。
天苍苍,野茫茫,他们正站在一片缓坡的顶部。
极目四望,天高云淡,鸿雁北飞,远处坡下,风吹草低,牛羊初现。
真美啊!
袁芳情不自禁张开双臂。
没有丈夫的回应,她扭头一看,只见成教练已经脱掉了上衣,铺在地上,黝黑坚实的肌肉,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在这里?行吗?”
“怎么不行?我就是这么被弄出来的,孔夫子也是!”
夫妇两人没有更多讲话,他们飞快地脱光裤子,抱在一起拥吻了起来。
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松开。
袁芳柔声问丈夫:“你想怎么弄?”
“跟家里一样!先用嘴,然后趴下,撅起屁股!”
袁芳忸捏了一会儿,顺从地跪下来,左手自然垂在地上,右手握着丈夫的阳具,不紧不慢地套弄着,而那灵巧的唇舌,则游走于紧缩的睾丸,肿涨的龟头和紫的冠沟之间,出阵阵诱人的渍渍声。
成教练双手插腰,迎风屹立着,像一座山。
他低头望去,妻子的纤纤玉手,握得不松不紧,套得恰到好处。
婚戒,在阳光下熠熠闪亮。
成教练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