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再有意识时已经身处在一个漆黑的箱子中,她身体艰难的蜷缩着,只能透过箱子缝隙感觉到外面的光亮。
“把这里守好了,这件货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咱们都得死!”
一个膀大腰圆的雄性吩咐身边的几个手下。
几个人都打起精神,守在房间的四周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大木箱子。
“二哥,你说,这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竟然让您过来守着。”
“不该问的别问。”
被叫做二哥的年轻男人瞪了眼旁边的小弟。
小弟笑嘻嘻,“这里就咱们兄弟几个,还能往外传,刚刚搬东西的时候,我好像闻到里面有股信息素的味道,这里面装的是雌性?”
“可咱们不是正经拍卖场吗?不干这些脏活的。”
二哥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望着黑色木箱子不语。
小弟见他没有交谈的欲望也只能住了嘴。
温软透过缝隙观察着房间,有这几个人守着她逃跑的可能约等于零。
突然间房间的灯闪了闪,随即漆黑一片。
紧接着她觉得自己被抬了起来,好像在被快移动。
晃晃悠悠,晃得她眼前晕,再加上几天绝食让她又昏了过去。
一艘快艇在海面上席卷着海浪驶离游轮。
这边甲板上,带着老虎面具的伯牙被拍卖场管事恭恭敬敬地迎上了船。
“牙爷,这边请。”
“牙爷,这是卖方,亨先生。”
同样的公馆管家也带着面具,他看着浑身自带一股矜贵气质的中年人,不由地躬了躬身。
“牙爷好,货我们已经带来了,这款是不是可以结了。”
牙爷睨了他一眼,“这还没验货呢,你急什么!”
被这一呵斥,管家也不敢再说什么。
管事领着两人来到存放木箱的房间,可看到漆黑一片的房间,他心中顿觉不妙。
随后快步上前,现看守货物的人倒了一地,全都被利落的割了喉,还有左手的小指。
“管事,这是又是他们干的。”
一个手下检查后气愤道。
管事脸色难看,额头渗出细汗。
“什么情况?”
“管事,我带来的货呢?”
牙爷和管家同时问。
“货,货被黑市的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