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波塞冬这么轻描淡写的描述温蒂每隔两天被放血的事情,白泽心中就有些堵。
他见波塞冬没有想放人的意思,于是看向温软。
“温软再怎么说查理斯叔叔把你养这么大,虽然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他对你也不差。”
“你真的忍心看到他们被抽血吗?”
看着白泽有指责的意思,温软眼神冷了下来。
“你知道波塞冬为什么抽他们的血吗?”
“这,这…”
白泽变得支支吾吾。
温软看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是知道实情的。
毕竟他曾经还亲自抽过自己两管血。
“白泽我们也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也知道我从7岁开始便被查理斯抽血,整整11年,你凭什么让我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他?”
温软红了眼眶。
“但这件事是查理斯叔叔做的,和温蒂没有关系,你能不能放过她?”
温软嗤笑。“你知不知道我血里提取出来的信息素在黑市卖多少钱?”
“你又知不知道温蒂这些年享受的美好生活花的都是用我的血换的钱。”
“她是既得利益者,凭什么她无辜?”
白泽抿唇,自知这件事情查理斯做的不对。
可他实在心疼温蒂,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既然一定要被抽血,那就让我来代替温蒂,你放过她。”
温软依靠在沙上轻蔑的看向男人。“白泽先生对温蒂真是情深义重,为了她什么事都愿意做。”
“只不过,这件事是波塞冬的命令,我没有办法左右他的决定,我也很想帮你,但我无能为力。”
“至于查理斯他们实属自作自受。”
她把上一次白泽对自己说的话分毫不差的还了回去。
看着白泽越苍白的脸,她只觉得心中畅快。
原来看自己的仇人受尽煎熬,会让人这样开心。
“我…”
白泽还想说什么,但波塞冬已经不想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