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嘟囔道。
“昨天那酒这么大劲儿吗?”
“喝起来甜甜的啊!”
等莫安来到前院,乡亲们都把那县令揍得妈都不认识了。
莫安赶紧喊道。
“都停手!”
“本侯一定还各位乡亲一个公道!”
莫缺解开绳索,将县令押到了大堂上。
县令第一件事就是挖出了嘴里的臭袜子。
莫安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惊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
那县令俯身磕头。
“侯爷!”
“下官胡敬德,叩见侯爷!”
莫安清了清嗓子。
“嗯嗯~”
“将你在东临县为官这些年的罪责尽数招来!”
胡敬德哪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招了个干净。
这一招供,直接让一旁记录的许文手都写麻了!
莫安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人脑子怎么长的?
婚嫁税!
安葬税!
生辰税!
这都算了。
最后那个过门税是什么意思?
老百姓从你县衙门口过,沾染了你的官运?
这都要收税?
东临城一共两条街,县衙就在十字路口啊!
感情这东临城的百姓只要活着就要给你交税是吧?
佛伯乐都要称你为最强啊!
回过神来,莫安只觉得心底一阵恶寒!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县令都敢如此丧心病狂啊!
凭什么啊!
这都不是不把百姓当人了。
这是把老百姓当日本人整啊!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