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梅的尖叫声刺破耳鸣。龙安心挣扎着抬头,只见阿朵被一个壮汉夹在腋下,孩子手里的"
离乡珠"
掉在地上,裂开的珠身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结晶。
"
次声波共振体。。。。。。"
杨帆弯腰捡起珠子,语气突然变得陌生,"
杜邦教授说得对,果敢山区的苗胞果然把矿石熔进了玻璃。"
龙安心吐掉嘴里的血沫:"
你骗我们?"
"
不,是合作。"
杨帆从冲锋衣内袋抽出支票本,"
这些矿石对声学研究至关重要。你们开个价——包括那孩子脖子上的五彩绳。"
吴晓梅像母豹般扑上去,却被电击枪逼退。她的银吊坠在撕扯中滑出衣领,齿轮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
啊哈!"
杨帆突然大笑,"
原来最后一把钥匙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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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时,龙安心终于踉跄着爬起来。鼓楼地窖已被搬空,只剩几块零星的碎石。合作社女人们围在吴晓梅身边,她银项圈断了,锁骨处有道血痕。
"
阿朵呢?"
龙安心哑着嗓子问。
吴晓梅摊开手掌,掌心是半截五彩绳——绳结处留着整齐的刀口。雨水冲淡了她手心的血迹,却冲不散眼里燃烧的怒火。
老猎人阿公捡起块矿石残片,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这石头。。。。。。会吃声音。"
确实,尽管暴雨如注,鼓楼周围却安静得可怕。往常雨打瓦片的脆响、檐溜落地的滴答声全都消失了,仿佛有层无形的罩子扣住了这片空间。
"
次声波屏蔽场。"
杨帆的声音从雨幕外传来。他站在suV旁,怀里抱着昏睡的阿朵,"
想要孩子,明天拿银吊坠来换——林总在县里等你们。"
车窗升起前,龙安心看见阿朵手腕上多了个金属环,像是某种。。。。。。生命体征监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