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美,"
龙安心轻声说,"
族长一定会哭的。"
吴晓梅笑了,笑容里满是疲惫与满足。她刚要说什么,突然身子一晃,差点摔倒。龙安心赶紧扶住她,现她额头滚烫。
"
你烧了!"
"
没事。。。"
吴晓梅试图站起来,却双腿软,"
可能是。。。太累了。。。"
龙安心不由分说把她背起来,往村卫生室跑。吴晓梅在他背上轻得像片羽毛,呼出的热气拂过他耳际。
"
你昨晚是不是又上山采药了?"
龙安心突然想到。
吴晓梅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承认:"
嗯。。。老银匠说需要一种特殊的草药汁做防氧化层。。。只有月亮出来时才开花。。。"
"
你!"
龙安心又气又心疼,"
下雨天也敢上山?不要命了!"
吴晓梅没有辩解,只是把烫的脸贴在他背上。龙安心感觉到她的心跳,又快又轻,像只受惊的小鸟。
卫生室的村医给吴晓梅量了体温——39。2度。"
疲劳过度加上风寒,"
村医摇摇头,"
得输液。"
龙安心正要去找护士,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务婆和族长一起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翻译。
"
听说吴姑娘病了,"
族长关切地问,"
严重吗?"
村医解释了一下情况。族长从随身的布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我们老挝的草药膏,退烧很有效。"
务婆接过瓶子闻了闻,点点头:"
和我们的雷公根差不多。"
她用苗语对吴晓梅说了几句,后者虚弱地笑了笑。
族长又转向龙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