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同样高涨到极致。
“叔,坏人,快点儿,快来!”
“来了,我来了。”
我抵住那被方可主动掰开的香泉口,枪头分开两片鼓胀的花瓣,突入到方可湿润无比的香泉之中。
“嗯!”
方可发出一声喜悦的惊叫,而我无视她身体内的抵抗,继续冲刺。
抵抗?
不对,那是欢迎才对吧。
毕竟这具身体早和我相连在一起,自然也会欢迎我光顾这片最私密的地方。
对,最私密的地方。
从今天以后,这里就只属于我,是属于我的。
属于我的香泉,属于我的话=花宫,属于我的绵软,全都是属于我的。
我冲刺着,只想用最快的时间把热泉洒到这片秘密花园中,打上只属于我的标记。
而方可也放开一切欢迎着我,她张开手,索要着我的拥抱。
“叔,抱我,亲我,”
我用行动做出最好的回应。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只有下半身还在不停的耸动、进出,从舍头到绵软,从手到香泉,能连在一起的地方我们都连在一起,能相连的部位我们都在相连。
“方可,我要射了,我马上就要射了,”
“射吧,射到里面!”
我发出低吼,紧紧抵住方可的腰,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和方可的耻骨在摩擦。
然后,我的热泉喷涌而出,在方可的香泉里扩散、奔流。
而方可则因为我的发射发出一阵阵愈发高亢的尖叫。
她的指甲抓进了我的皮肉中,但我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痛。
“可儿,”
“叔,”
我们呼唤着彼此,在这片只属于我们彼此的空间中宣告着我们违背人伦的关系。
但谁在乎呢!
我已经疯狂了,此刻,我的眼中只有我的女人,成为女人的女人。
高朝的余韵回荡在房间的空气中,等我疲惫地从方可身上爬下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今天第七次,不对,应该是第八次的发射几乎耗尽我全部的体力。
我躺在床上喘气的时候,方可却爬了过来,扶起我疲软的凶器开始用舍头舔舐。
“别闹了,宝。硬不起来了,饶了我吧。”
方可却没有停下,她用舍头和嘴唇把我凶器上沾满的粘液全部舔了个干净,但我却几乎感觉不到她嘴里的触感。
太多次的发射让我只觉得那里火辣辣的,虽然胀痛的不行,却无法重振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