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你都已经答应我了!你都已经要了我,而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叔!我早就不是你的女人了!我是你的女人!”
我看着激动的女人,却说不出话来。
方可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感到很可怕,那双眼睛中透出来的光从不解转变成悲伤,最后变成死水一般的漠然。
“叔,你是要反悔吗?明明已经说好了的,你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再做那种事情。到头来,你还是要反悔吗?那我就,”
方可看着我,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冷笑。
“可儿,你要干什么?”
方可没有回话,她转身扑向盥洗台,上面摆放着的透明玻璃杯被她一把扫落在地上,然后摔成粉碎。
玻璃破碎的声音如同警钟般在我的心底炸响。
我不敢再多想,直接抱住方可,她则疯狂地挣扎着,拼命去抓那些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
“可儿,你别干傻事!”
方可低沉的声音从我的怀中响起,她咬紧牙关,浑身爆发出出乎我意料的力量。
我拼命阻拦,但还是被她抓起一块碎片握在手中。
“可儿!”
我顾不得避让,直接捏开她的手,把那块已经沾染上血液的玻璃碎片抢出来,扔向一边。
方可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紧绷着,我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松下来,但身体却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喉咙间也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把手给我看看。”
我伸手要查看方可的伤口,却发现鲜红的血已经滴在地板上。
“快,赶紧冲一下,玻璃渣进了伤口就不好了。”
我拉着方可起身,而方可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拉过她的手,放在水龙头前冲洗。
方可的伤口很深,冲洗几遍都止不住,血不停滴落在洗脸池内,把水流染成红色。
“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能够包着的。”
我起身想要走出浴室,但却放心不下此时这个状态的女人。
无奈之下,我只得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白毛巾,捂在方可清洗干净的伤口上。
而方可全程都没有什么动作,她想一个人偶一般,任由我摆布。
因为没有干净的纱布,我只能先简单的用毛巾捂住伤口,然后尽量扎紧阻止的血流出来。
方可的视线停留在我包扎的毛巾上,她的神态有些恍惚,让我更加担心。
我搂住她,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顾虑了:“没事,已经止住血了,先去换衣服,然后我送你去医院。”
方可却摇了摇头,把手收回来抱在胸前。
片刻后,她突然开口道:“对不起,叔。”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接话,而我的沉默,也让方可陷入更深的沉默之中。
半晌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将方可搂在怀里,道:“我说过,我不会反悔的,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的。”
方可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紧绷着,过了一会儿,她才放松下来,也搂住我的肩膀,缓缓点头道:
“嗯,”
“但你也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做出刚才那样的傻事了。”
方可没有马上说话,过一会儿,她才用很微弱的声音道:“亲我。”
“你说什么?”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叔,亲我,你亲我,我就相信你。”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捧起方可的脸。
方可抬着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但睫毛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我将嘴唇和她的嘴唇相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贴在一起,但这样的亲吻显然不是方可所能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