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张泪痕清晰地挂在两边的脸,我的心中一阵心疼,开口也不由得软了起来:“好,我答应过你的,我肯定会做到。”
但我马上就注意到方可话中的关键点:“可儿,最后,你难道要?”
“刚才我就说过了的吧。”
方可看着我,眼神格外认真,“叔,我要你射在我里面。”
我看着方可,看着我朋友的媳妇。
内心中的某处似乎因为她的这句话而狂喜,但理智还是让我保持住清明,并且开口说道:“方可,我们已经违背人伦,你难道还想做出更加后悔的事情吗?”
“我不会后悔的。”
听到我的话,方可短暂地低下了头,似乎想起什么回忆一样,然后,她重又抬头看着我,眼神中的意念变得更加坚定。
“你不会,可是我会啊!老实告诉你,当我走到这间房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后悔答应你这件事了。”
方可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郁:“叔,你又要,”
“我不会反悔的,你放心吧。”
我打断她,叹了一口气,“我言出必行还是做得到的,我只是在责怪我自己,如果我能更早发现这件事,如果我能更关心你,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方可的表情软化下来,她重新又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
但这一次,她是面朝着我的方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说话间喷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脖子上。
“这不怪叔,叔你已经很关心我了,我没资格再要求的。”
她幽幽的说道。
我“可是,可是,”
“而且,叔。”
方可打断了我,“我也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不用的,我,我被他们喊成不会下蛋的母鸡,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明白的,既然我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不会那么容易就怀上的。”
见我沉默不语,方可又赶忙说道:“其实本来我今天就是不容易怀上的日子的!还,还有,要是叔你真的担心,我可以吃药,吃避孕药!那样的话就肯定不会怀上的。”
我还是沉默,而方可的情绪也随着我沉默时间的延长而低落。
她搂着我,又开始发出低低地抽泣声。
“叔,连你都不愿意要了我吗?以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你出去一趟回来就这样了?”
我忍不住叹气道:“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傻瓜。”
“可是,可是我不想只是当你的女人!我想让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我想让你想要女人一样要我!”
我声音颤抖着,终究只说出一句话:“但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啊。”
方可沉默一会儿,突然,她开口道:“那你之前不也没有把我当你女人?还是把我当成了我没见过面的替身?”
我如同触电一般推开她的身体,但方可却强硬地,搂着我的脖子。
“可儿!不要提那个女人,”
“为什么不能提?我和她长得很像是吧?我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她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是她长得像你,是你长得像她!!”
我说着,忍不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对不起他,我,我真的对不起他啊!”
方可搂着我,搂着我颤抖的身体。
她突然在我的背上拍了拍,就像我刚刚才对她做过的那样。
“叔,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念那个女人,我也知道你一直都爱着她,所以这么多年你才一直都没再娶,一直都带着王院长,才让我遇到你。”
“可儿,”
“可是叔,我喜欢你,我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我想像那个女人那样喜欢你,我也不多求什么,我只要,只要当一个替代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