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失误,是因为太过紧张而随手把药盒装回衣兜里。
而且,王院长那家伙,为什么不告诉我这药会见效的那么快啊!
方可已经把我的胸前从我裤裆里掏出来,在药物的加持下,我的凶器变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坚挺,甚至让我都觉得一阵阵胀痛。
“其实,一开始我就发现叔你硬了,”
方可用她柔软的手心磨蹭着我的枪头,在紫黑色的枪头上擦出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本来,在楼下等叔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打鼓来着,但看到叔这样,我就彻底放下心来,不过叔你也是怎么了,吃完的药盒还揣在兜里,生怕我发现不了吗?”
我完全无法反驳,只能咬着牙抽着冷气,仍由方可施为。
“叔,我等你在爱我已经等了好久了,我一直都想这样光明正大的看着它握着它吃它,一直都想,”
然后,方可低下了头,张嘴含住我的凶器。
哦,
这是,一种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呢?彷佛被滑腻的蛇缠住,又被充满粘液的漩涡吸引一般。
方可的咬给我的感觉和之前被那小姐口交时完全不同。
她上来就把我的凶器整根含进去,然后时不时就这样用喉咙里的嫩肉刺我的枪头,舍头还在同时舔着我的枪身。
我一边被这快感所吞噬着,一边却也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我到底要不要这样下去?
可是看着方可,看着她跪伏在我身前活动着头为我服务,心里又冒出一团火。
她的动作让她的胸前完全敞开,两团丰硕的绵软也随着她摆头的动作而摇动着。
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目睹过这样的盛景呢?
除了我之前,王院长也没有摸过这对雪白的山峰,抚摸过那双健美的大腿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但一股火焰的的确确从我的心头烧开,直接烧到我的凶器之上。
“唔,又变粗了,叔好厉害!”
含住凶器的女人含煳不清地说着,然而我却只想把自己的欲身狠狠插进她的嘴里。
我把手放在方可的头顶上,一开始,我只是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但之后,在方可又一次把我的凶器含进她喉咙的深处之时,我忍不住按住她的头,让自己的凶器更加深入她的喉咙。
“唔,唔!”
方可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她虽然一阵咳嗽,但却没有表现出拒绝。
直到我从欲望中醒悟过来,才发现她已经连脸都憋红。
“宝,你没事吧?”
我赶紧松开手,方可吐出我的凶器,捂着喉咙剧烈咳嗽着。
等她的咳嗽平复之后,我伸出手,想要把她扶起来,但却被方可推开。
“宝?”
“我没事,叔。”
方可重新握住了我还保持着立起状态的凶器。
“你不用这样的。”
我这么说着,但方可摇了摇头。
她看着过,嘴边挂着一缕粘液的她突然对我邪魅的一笑:“叔,你刚才突然好兴奋,是不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刺激到你了?”
我侧过头,不敢承认:“什,什么话?”
“别骗我了,我全都能猜出来的。”
方可用双手轮流摩擦着我的凶器顶端,让我忍不住发出一阵酥麻的声音,“我就是知道那样会让你兴奋所以才说的,我们可是一起睡过的,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
“宝,别这样,”
方可撸动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