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确实是抓了很多海寇。
只是并没有抓到大鱼。
这些海寇一个比一个还滑溜。
“你……你想要知道什么?”
“不不不,是你能告诉本王什么?”
宁阙扬起抹微笑,眼神好似是能穿过人的内心,缓缓道:“你需要药,那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出来。你虽然没进核心圈子,但这些年毕竟没少干脏活,想必知道些事。”
宁阙没有直截了当地点出。
只有这样才能诈出更多有用的情报!
“你……你想知道老宁王之死?”
宁阙顿了顿。
但还是端起茶杯。
“我父兄战死早已盖棺定论。”
“难不成,你还知道些内幕?”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田胆是连连叩拜。
宁阙则是不由用力握紧了沈青禾。
“那就说说吧。”
“若有些价值,本王能考虑考虑。”
“老宁王战死,与齐王也有关系!”
田胆现在已被五石散彻底侵蚀了心智,根本顾不上任何后果,“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齐王见了顾家主簿,后来还令他带了封密函回去。”
“那密函上有什么?”
“我不知道。”
田胆连连摇头,“但后来齐王设宴招待我们这些心腹。那时老宁王的死讯还未传至临淄,可他却兴致勃勃地告诉我们,说老宁王这回死定了。”
“是吗?”
宁阙眯起双眼。
这事和他其实猜的差不多。
但这里面现在有个问题!
他们如何知晓父兄的行军路线?
光靠顾渊绝对是不够的!
顾渊当时并不受重用。
他并非军中主力。
只是负责殿后和运输物资。
这就类似是宁阙北伐。
他率精锐长途奔袭。
就连冯毋择都不知道具体路线。
当时父兄也是如此。
顾渊只知道最后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