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别告诉我,你又迷路了?”
宋轻瓷脚步微顿,待平复情绪后,才回头笑看萧执。
“我的手帕丢了,这是女子私物,被外人拾去容易出事,便特意回来寻找。”
萧执目光阴晦不明地看着她。
“方才宋姑娘可没进这院中,手帕怎会落入院中呢?”
宋轻瓷心下暗恼,面上却波澜不惊。
“被风吹进院中也不无可能,不是吗?”
“倒是世子爷,今日是你父王生辰,不在你父王跟前伺候,怎么老往一个妓子院中跑?”
萧执有些没好气:“当然是为了杀了他,我可不信什么生辰之日不能见血的说辞。”
方才将那妓子扔进湖中被宋轻瓷现,她没有当众告自己,也算是他半条船上的人,所以他也不介意当她面说真话。
想到方才院中那妓子示意认识宋轻瓷,他又有些疑惑。
“你认识那妓子?”
宋轻瓷摇头:“民女一介平民弱女子,怎会认得一个妓子。”
萧执自是不信,但也不想再耽误时间,匆匆进了院中。
很快便有一个清瘦的小丫鬟出来,见到萧执,赶紧向他行礼。
萧执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个妓子呢?”
宋轻瓷见状,不由汗颜。
萧执大摇大摆进院中寻她,她若死了,谁都知道他是凶手。
不过想到他是永安王嫡子,又觉得他有恃无恐也正常。
永安王再宠爱这妓子,也不可能因她而对嫡子动手。
小丫鬟估计是很少见到萧执,看到他后战战兢兢地回道。
“被,被,被皇后娘娘的人,带,带走了。”
闻言,萧执和宋轻瓷都愣住了。
皇后堂堂一国之母,带走个妓子干什么?
萧执疑惑不解,宋轻瓷却隐隐猜到了原因。
都说母子连心,方才在院中皇后便救了萧珏一命,想来是在她身上看到了熟悉之处。
宋轻瓷心下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这萧珏也太难杀了,不愧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