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心,这种情况是怎么形成的?”
他退回原位。
述心还没说话,叶向宁就冲了回来,“述心,我又看不见了,怎么回事?”
“只给你们开了一分钟的天眼,时间到了自然闭合;这几天平安符不要离身,一旦离身就会倒霉。”
叶向宁忙将符放到了心口衣裳的内袋里,“放心放心,绝对不离身;我连澡都不洗了,坚持几天,等倒霉劲儿过去了再说。”
雷枭珍视的摩擦着符箓,珍而重之放进距离心口最近的口袋里。
述心慢悠悠开口,“乌云密布要么是自作孽,要么是人为造孽;他们家的情况是整座庄园都被人布下了阵法,我瞧着有夺运阵,还有煞阵、窃财阵法,不知道谁这么恨他们,布下的阵法一个都能折腾的普通人够呛,还一次性布下了几种。”
“好家伙,谁这么狠毒?”
叶向宁心头跳了跳,想到他好歹是京都纨绔子弟,混的很;要是被人知道他这会儿居然生了畏惧,那些兄弟不得笑死他。
念头一生,他就强撑着没流露出丁点异常。
二楼朝南的大房间。
管家领着裴加荣走进去,便见裴五夫人陪着一身伤的丈夫,重伤没有,皮肉伤经过好几次的车祸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五伯,五伯母,你们还好吗?”
裴加荣走到床边,看向床上躺着鼻青脸肿的五伯,原本挺儒雅的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要不是知道这就是他五伯,他都不敢认了。
裴五先生自觉丢人,这半个月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完了,还让一个小辈看到了他的狼狈样。
“是加荣来了呀,家里事情多,我这里走不开,怠慢你了。”
裴五夫人形容憔悴,说话有气无力。
夫妻二人的惨状,裴加荣看了都忍不住同情他们,“五伯母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五伯好些没有?”
“好一些了,也算是缓过来了。”
裴五夫人道。
裴加荣这才道:“我请了一位之前救过我的道长来,五伯和五伯母要不要见见?这位道长是真有道行在身的。”
“加荣,有劳你跟着费心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道长,我们可听说过?”
裴五夫人打起精神问。
“是之前我和雷枭他们去外省遇到的,一位很有实力的道长,你们应该没有听说过;她如今在咱们国家道教学院进学,属于正一道,道观不在咱们京都。”
裴加荣说完后便开始不着痕迹的观察夫妻俩的脸色。
裴五夫人看向裴五先生。
裴五先生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见一见,加荣推荐的,我们信得过。”
反正已经这样了,加荣和雷枭都不傻,他们推荐的人应该是有些真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