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为何?”
“刑将军极爱惜自己的羽毛,若知晓被镇王府利用,要脸累刑家,必不会罢休,孤已经让御史准备奏折,明日早朝会参奏刑家。”
姬承庭倒是没想拉拢刑将军,只是没想到镇王府和刑家自己闹矛盾了,要怪就怪姬令太不争气了。
姬令被打晕了抬回去,云和郡主吓得不轻,找来太医给诊断,伤了筋骨若不好好调养极有可能后半辈子都要躺在榻上。
云和郡主有些不满,还没见过姬令这么愚蠢的,竟还要擅闯东宫,还被太子抓了个正着。
白白挨了一顿打都没得申诉。
次日清晨
弹劾刑家的奏折多如牛毛,刑氏怀有两个月身孕的事也瞒不住了,按日子推算,婆母还没过头七,就耐不住寂寞两个人勾搭上了。
怀了也就罢了,私底下去掉神不知鬼不觉,偏偏要闹出来。
刑将军一张嘴根本抵不过百张嘴,一张脸阴沉得没法看,朝着镇王看去时,已隐有不耐。
镇王立即上前解释:“此事是个意外,姬令喝醉了酒才一时糊涂。”
“王爷,太医昨日亲自诊断,这可不是一两次……”
大臣羞得老脸涨红:“身为人子居然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简直让人心寒。”
“枉顾祖宗规矩,刑家也有责任。”
两人被百官攻击得无话可说。
好不容易等下了朝,镇王铁青着脸回到府上,好巧不巧的看见姬令正在喝药,身边围着两个娇媚丫鬟。
气的镇王一巴掌拍在了姬令的后背上:“混账东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姬令惨叫,触及镇王要吃人的眼神,缩了缩脖子:“父王您听我解释,这件事是有误会。”
“何来误会?”
镇王气不过,他说呢,昨儿非要入宫说看什么花,结果是去跑到东宫耀武扬威去了,还将把柄送上门,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儿子?
镇王深吸口气派人去叫云和郡主来,对着女儿也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祖宗礼法不可逾越,你们两个怎会如此愚蠢?”
云和郡主一句辩解都不敢说。
“你即刻去一趟刑家,将人接回来,这孩子不能留。”
镇王道。
“父王。”
云和郡主急了,立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二嫂这一胎不能落在王府,这孩子不能白白没了。”
镇王神色幽幽地盯着云和郡主,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儿陌生得有些可怕,云和郡主咬着牙说:“这事儿不能责怪二哥,二哥也是有苦衷的。”
“父王,郢弟得了跟母妃一样的怪病,需要时时刻刻被保护才能安然无恙,难保不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就是致命缺陷。”
云和郡主磕头,娓娓道来:“二哥已经找到了一名神医,可以用双生蛊来治好郢弟的病,只要让二嫂和郢弟同时服用双生蛊,到时用未出生孩子的心尖血给郢弟服用,就可以让郢弟对桃花粉有抵御反应。”
镇王眉心紧皱,半信半疑。
“父王,神医说只有和郢弟有血脉的孩子才可以用双生蛊喂养,可以及时治好郢弟,如今只有二嫂腹中那个是最合适的,二哥也是为了郢弟着想,才会背负不孝名声。”
云和郡主哭着说:“如今时机未成熟,二嫂肚子大了,迟早是要瞒不住的,所以女儿才斗胆去求太子妃,我们这些做兄长姐姐的背负骂名无所谓,只要郢弟能成事,早晚能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