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头皮麻的金属扭曲断裂声响起,那数十颗凝滞的钢珠,如同被无形的万吨水压机瞬间碾压,在空中被硬生生揉捏、挤压、变形,最终化作一团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冒着丝丝白烟的废铁块,“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毯上,砸出一个焦黑的凹痕。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明白人与神的差距。”
保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喷出的致命攻击,就这样被对方轻描淡写地“揉”
成了一团废铁,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了他,他张大嘴巴,却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阎青云的目光终于瞥了他一眼,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黑曜石瞳孔中,幽绿的萤火微微一闪。
保镖的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他感觉自己的骨骼、肌肉、内脏,甚至每一根神经,都仿佛被无数双冰冷的手抓住,向着四面八方、毫无规律地、极其暴力地撕扯!
他的身体如同被吹胀的气球,皮肤下鼓起无数诡异的肿块,眼球暴凸,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
“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破败的布口袋被撕裂的声音接连响起,保镖的身体在无法言喻的痛苦中被生生撕裂成了七八块不规则的血肉碎块,鲜血和内脏如同喷泉般泼洒在墙壁、天花板和昂贵的水晶吊灯残骸上,浓烈的血腥味瞬间达到顶点。
“不……不要过来……”
最后一名蜷缩在沙后的保镖,目睹了这如同地狱绘图般的景象,精神彻底崩溃,他丢掉了枪,抱着头,涕泪横流,出不成调的哀嚎。
阎青云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崩溃的蝼蚁,他没有再动手,只是那冰冷到极致的威压如同实质般轰然压下。
保镖的哀嚎戛然而止,他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口鼻中溢出白沫,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再无生息,竟是被活活吓死,心脏在极致的恐惧中爆裂!
死寂。
绝对的死寂重新笼罩了这如同屠宰场般的奢华客厅,只有血液滴落的“嘀嗒”
声,在空旷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硝烟、内脏腥臭和冰冷的死亡气息。
所有的保镖,连同那位队长,在不到十秒钟内,以各种越人类想象的残忍方式,被彻底抹杀,他们的尸体散落在昂贵的地毯和名贵的家具碎片中,构成一幅狰狞而绝望的死亡画卷。
阎青云身上那件奇异的黑色衣物,纤尘不染,他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几粒尘埃。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沙,柳安然蜷缩在那里,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恶心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她目睹了全程,那些保镖被碾碎、撕裂、吓死的恐怖景象如同最恶毒的烙印,深深灼烧着她的灵魂,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几乎窒息,但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从唇边渗出,唯有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死死盯着阎青云,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无尽的恐惧。
阎青云缓缓向她走来,每一步落下,脚下粘稠的血泊便自动分开,仿佛在畏惧他身上的气息。
他停在沙前,那双冰冷的、如同深渊凝视般的眼睛,毫无感情地落在柳安然身上。
“柳安然。”
“我知道你。”
“想当年,三尸会少主雷北尊,那可是很喜欢你的,无数次跟雷复明说,想要得到你,雷复明你知道,被常小鱼杀了,雷北尊你也知道,也是被常小鱼杀了。”
“哦,对了,那个谁,岩先勇,他的干儿子还是谁来着?好像也挺喜欢你的。”
“不过这些人,全都死了。”
“连带着跟你在一起的常小鱼,将来也会死。”
“古人说得好啊,红颜祸水,男人需要女人做什么呢?手中的权力,无上的力量,才是男人这一生应该追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