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点头,道:
“之前叛军势大,我等不得不与之媾和。”
陈昭摆摆手,道:
“你们的事情等叛乱平息之后向朝廷说去吧。”
梁永脸色骤变,跪在地上,举着绢帛,道:
“侯爷,我和王大人真无叛乱之意!
这是叙州城内布防图,以及叛军的药人的计划。”
陈昭接过绢帛,烛光下只见上面详细标注了城内兵力分布,以及城南一处用朱砂圈出的地牢位置。
他目光一凝,问道:“药人?”
梁永擦了擦汗,道:
“这是摩什教的研制的秘药。
他们给三百死囚,喂了这种秘药。
这些人不知疼痛,力大无穷。
韦嚣决定明日便将这个秘密武器放出。”
陈昭眉头一皱,道:
“多谢梁大人告知,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叙州城薄弱之处?我现在正在思考破城之法。”
梁永闻言,眼前一亮,微微一笑道:
“城南乃是码头,那里有一条地下水道,可以进城。”
陈昭眸光微敛,沉思道:“此言当真?”
梁永点点头,道:
“下官岂敢欺骗大人,绝对当真。我已经带人过来了,此人乃是我的亲戚,熟悉地下水道,你可以派人跟随他探明情况。”
帐帘再次掀起,一个精瘦的汉子低头走进来。
他身着粗布短打,双手粗糙,一看就是常年与水打交道的人。
“小人张洋,见过大人。”
汉子跪地行礼。
陈昭打量着他,道:“你就是熟悉水道的人?”
张洋抬起头,点头道:
“回大人话,小人在叙州码头当了二十年纤夫,闭着眼都能摸清水道走向。”
陈昭看向梁永,后者连忙道:
“张洋是我表侄,绝对可靠。”
陈昭唤来王学海,道:
“学海,你带几个水性好的弟兄,跟这位张兄弟走一趟。”
王学海抱拳应命。
他挑了五个水性最好的斥候,跟着张洋悄然离营。
帐内重归寂静。
梁永坐立不安地搓着手,陈昭却气定神闲地继续研究城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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