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魏芷殊被五名少年包围着,且看着少年们皆是一脸疼惜,仿佛受伤的不是魏芷殊,而是他们。
便是时时与魏芷殊站在一起的淮清都被挤到了一旁。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话,竟是未能插进一句话。
魏芷殊几经张嘴皆被少年打断,一时间十分无措。
如今淮清的脸色已犹如锅底灰一般。
偏再这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
惟牧当初没少让淮清挤兑,如今见到他这副模样,险些笑出声来,他极力压制着脸上的笑意,装模作样道:“咱们男人啊,就该有强大的包容心,多一个男人便多一个疼人的不是,如今看到有这么多人疼她,你必然是感觉到欣慰的,对不对?”
淮清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似小刀一般。
惟牧已然练就了一身的铜墙铁壁:“我说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人关心她你还不高兴吗,他们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是来加入你们的,”
顿了一下,他补充道:“当然,我也是。”
是什么是!
淮清冷笑一声,便是什么都没做,都让魏芷殊感觉到背脊生出一股凉意。
她立刻将拥在她身前的这些少年们一一安抚后,对淮清露出一个既心虚又讨好的笑容。
“这个……真的是误会。”
淮清似笑非笑的看她:“误会?”
“当真是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魏芷殊道:“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我当初在外历练时捡到的,当时情形十分复杂,我若是不出手,他们必然会死,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换做是你,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就那样凄惨的死去,对吧?”
渐淮清脸色仍没有缓解,魏芷殊心中哀呼一声,就差指天誓:“无名可以作证,我同他们的确没什么,当初将他们安置在此处,也不过是为了照顾无名,对吧,无名?”
无名道:“的确如此,”
“那时无名方方诞下一子,身体本就虚弱,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正好他们搭把手,我同他们真的没什么的。”
淮清望着名为小邵的那名少年手中的药膏,以及在几人脸上扫过的疼惜之色,凉凉的勾唇:“没什么的?”
糟糕了,淮清这副模样显然是不相信的。
魏芷殊哀呼一声。
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
偏在这时,华清还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家主子便是身边多几个伺候的人怎么了?别以为你长得好看独占了主子就可以无法无天,我家主子最是不喜那仗着得了一点宠爱便骄纵之人,你适可而止些。”
“骄纵?”
淮清一字一句:“适可而止?”
魏芷殊掩面,心说小祖宗们你们可都别说了,这是生怕你家主子死的不够快吗?
“他便是主子的道侣?”
其中一名蓝衣少年望向淮清,他了然道:“当初主子说已有心仪之人,如今竟与心仪之人结为道侣,恭喜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