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夭沉默不语的坐在邹隙身边,小脸鼓鼓的,显然还在生气,但只要邹隙哎呦一声,她便立马心疼的扭过头。
被现是装的,邹隙挨了打也还笑:“夭夭是真的心疼我啊。”
沈惜夭不说话。
上一次在巴黎的一次晋级赛,邹隙就因为高强度训练了高烧,但他闭口不谈,强撑着去比赛,导致赛后咳血。
天知道那天陈教练和沈惜夭担心成什么样子了,一个在医院门口抽了整整三包烟,一个在走廊哭哭啼啼止不住眼泪。
有了那次教训,邹隙还要一意孤行。
也难怪沈惜夭生气。
“我讨厌你。”
她抓起身边的沙抱枕,泄愤的在他脑袋上砸,“尤其讨厌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笨蛋。”
邹隙也不躲,笑得灿烂:“好好好,我是笨蛋,我知道错了。”
“你才不知道错,你看看你的腿,你自己难道不疼吗?”
“夭夭心疼我,担心我。”
沈惜夭瞧着邹隙那张脸上露出小狗自豪的表情,终于笑出声。
“行啊,我就是心疼你,那你可不可以为了我在意在意你的身体呢?比赛不是唯一,你还有同意重要的人。”
“我知道。”
邹隙把脸凑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一定改邪归正。”
这打情骂俏的一幕,硬是给姜眠看得躲去阳台了!
热恋期真好。
沈惜夭比她勇敢,自己追逐的爱情。
所以她该幸福。
突然,屋里嚷嚷起来。
“温太太,你老公刚消息来了!”
沈惜夭大声念出温太太三个字,笑得格外狡猾。
“他想你了,问你啥时候回家!”
姜眠面颊一红,笑着推开阳台门走出去。
“既然如此,我就遵命回家,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两人笑呵呵的把她送出门。
坐上车,姜眠难得体验了一路的安宁,欣赏沿途的风景。
楚渺,看见了吗?
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很好。
夜里下起暴雨,势头正猛的敲击着顾氏娱乐集团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