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要!”
蔡夫人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异常诚实。
光天白日,刘表就开始排解自己的压力,不过他毕竟年纪不小了,不到半炷香时间,一阵剧烈的抖动后,整个人都瘫软了。
蔡夫人心中有些许多不满,回想起张宏给她讲的戏曲,里面的有一个卖油郎,痴情于花魁,听说足足一整夜都没睡觉。
半晌,蔡夫人幽幽开口:“妾身今日去白马寺上香,那慧明大师拉着我,说了好些蹊跷话。”
“哦?”
刘表抬眼,见她眉间凝着愁绪,不由放缓语气,“大师说了什么?”
“他说。。。”
蔡夫人咬着唇,睫毛轻颤,“说琮儿命格贵重,却与带‘鼠’之人犯冲,近日恐有血光之灾。”
她忽然抓住刘表的手,指尖冰凉,“夫君可还记得,那徐庶的‘庶’字与‘鼠’字极为相似!”
刘表神色一凛,手中茶盏险些跌落。他想起今早蒯良参奏徐庶的话语,又想起幼子刘琮天真的笑颜,心口一阵紧。
“妾身思来想去,越想越怕。”
蔡夫人将头埋入他肩窝,声音带着哭腔,“自从徐庶领军,战事屡屡不顺,莫不是他克了琮儿?若再让他掌兵,万一。。。”
刘表已经下定决心。“明日。。。明日就命刘磐去接替徐庶。”
他闭上眼,“让徐庶即刻回襄阳,听候落。”
徐庶营地。
后方的斥候瞳孔骤然收缩——五千骑兵铁甲锃亮,军旗上“刘”
字翻飞,竟是自家旗号。
“定是主公派来的援军!”
斥候兴奋的前去禀报,徐庶却总觉哪里不对。这支援军怎么只有五千,人数太少了。
马蹄声如闷雷滚过,刘磐端坐马上,身后亲卫齐刷刷抽出长刀。
“徐庶听令!”
他抖开卷轴,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奉主公之命,你临阵怯懦致损兵折将,即刻卸甲回襄阳听候问罪!”
将士哗然。徐庶身形晃了晃,令旗“啪嗒”
坠地。
“我还有话要说!”
“你回去说给主公吧!”
徐庶顿时心灰意冷,他原本还想交接一下防御情况,特别是他最后的后手,不过现在人家好像看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