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勇看着阿兰面露难色说:“这样,我把华艺国贸公司的刘经理介绍给你们。让华艺国贸公司做你们的出口代理,他们全款从你这里采购,然后给我赊账。这样就可以了吧。”
眼看一个难题就这么解决了,阿兰高兴的不得了。给了贾勇一个大大的拥抱。马春元在一边说:“看你这个疯婆子。疯疯癫癫的。”
阿兰说:“你怎么啦?吃醋啦?我认识贾勇的时候,你还在大西北种地呢。贾勇说过,要娶就要娶我这样能干的。要不是照片上那个妹妹把贾勇的魂钩到了巴西,现在说不定我们俩就是两口子了。”
马春元一脸埋怨地说:“人家贾勇看上的是阿娇,不是你。看这个疯婆娘净说些浑话。这要是在我们老家,我早打上了。”
阿兰亲热地搂着贾勇的脖子,傲娇地说:“别婆娘婆娘的,这里是广州,你打我一个试一试?我立马叫警察把你抓起来。”
贾勇看着这两口子斗嘴劝说道:“春元,阿兰跟我开玩笑呢。北京人管这个叫套磁。你放心,阿兰这样的广东女人,是重情义的,她只要认定了你,会跟你一辈子的。阿兰,春元是实诚人,就是心眼儿有一点小,你别逗他了。”
贾勇撇下亲亲热热又别别扭扭的马春元和阿兰两口子,朝陶瓷展馆走去。在经过轻工业品展厅时,贾勇东张西望地看着两边展位上的展品想,在义乌给关先生定做仿真饰的小宋老板会不会也到广交会来了呢?
广交会轻工业品展厅太大了。在这里找个人真如同大海捞针。这里比伦敦火车站可大多了,在这里找个人,就像在伦敦火车站等一个没有约好的人一样难。
贾勇想,还是跟小宋老板联系一下再说,如果她来参加广交会了就在广州见一面,如果她在义乌,贾勇就去义乌跟她见面,商量一下如何通过贾勇的便利店网络,销售她的仿真饰和眼镜。把关先生打下了基础,想做又没有做成的事做成。
贾勇来到了刘明英的陶瓷展位前。刘明英看着形象都有些变化的贾勇,有些不敢认地问:“咱们多久没见了?”
三年多了。”
贾勇回答的声音里有些哽咽。
刘明英忍着泪水,紧紧握着贾勇的手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成熟多了,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贾勇说:“是不是晒黑了?我在巴西,经常出去跑客户,在外面待的时间长,就让阳光把我晒成了这个样子。”
刘明英念叨着说:“一定吃了不少的苦。辛苦了。”
贾勇搂住刘明英,看着别的地方,噙在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分开,各自偷偷擦了泪水,刘明英笑着说:“来,看看咱们的老朋友。咱们的几个陶瓷业务合作伙伴,我一个也没有丢。”
说着,刘明英把贾勇分别介绍给福建骨灰瓷、河南仿汝瓷、广东日用瓷的供应商。这其中就有贾勇熟悉的福建骨灰瓷厂的温厂长。
温厂长说:“我想象的你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们都跟我说,你在巴西生意做的如何好如何好,我就想,哪儿会像他们说的那么容易啊,不扒几层皮,哪儿那么容易在巴西站稳脚跟啊。”
刘明英责怪温厂长说:“哪儿啊?变化不大。就是显得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