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轻轻松松,很聊得来的那种友情。
最近给郁行补课,时不时的发现,郁行总是喜欢盯着我发呆。
这就算了,他“发呆”
时的眼神,总是给我一种既深情又痛苦,还夹杂着隐隐期待和快乐的既视感。
反正不是在敦煌时的那种纯粹清澈。
盛晏庭不止一次的怨言,说什么郁行看我的眼神就是不对。
不是学生对老师。
更不是朋友之间的,总不能是男女吧。
这个突来的认知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苏锦,你怎么了?”
大概是我出神太久,正在做笔记的郁行直接伸手摸。我额头。
男女有别啊。
我立刻站了起来。
“突然记起来,学校还有事没处理,你自己先复习着。”
我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医院。
回壹号院的路上,越回想越心惊。
因为以前不在意的一些片断,现在回忆起来,明显不正常。
首先第一点。
可能是春困的原因,我最近瞌睡比较多。
有时候等郁行做试卷的时间,便会趴在桌上眯一会,每每醒来,身上都会披着郁行的外套。
郁行离我的距离也特别近。
从外面看,不是亲人,定是情侣啊。
难怪盛晏庭会时不时的吃醋。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实在不行明天让同事过来给郁行补补英语。
这样想着,我进了浴室,本想泡个热水澡好好解解乏,却一不小心趴在浴缸边缘睡着了。
还做了个噩梦。
梦到浴缸下面是一片汪。洋大海,早已经把自己炸成肉沫的盛少泽,就这样静静的躺在海底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