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忽然暗了一瞬,紧接着,门被踢开,灰尘漫天,门板摇摇欲坠。
艾米逆着光,面目模糊,语气不善:
“亏我着急找过来,你们倒好,都在做些什么!”
琥珀被这话说得一愣,收回视线,只见她与一天昼衣衫不整,他为了限制她的行动,跪压她的双腿,两人紧挨着,姿势暧昧。
“我们做什么了?”
琥珀故意俯身朝前,贴着一天昼的耳畔,嘲道,“如果你也是来抓我的,那应该感谢他尽职尽责。”
艾米大踏步走进来,一把抓住琥珀反绑身后的手,扯向自己,说:“感谢他?开什么玩笑。这是他的工作。”
瞟了眼床上染血的匕,“绑得挺结实。还藏什么武器了。”
“把我放开,我就能拿出来回答你的问题了。”
琥珀嗤道。
艾米闻言笑了下,将她按倒,擦去她唇角的一抹血,“我看你这张嘴咬人也很厉害啊。”
“呸。”
琥珀朝他吐口水。
唾沫里混了血丝,粘在外衣上。艾米啧了声,俯下身,嫌弃地揪她的衣摆擦了几下,又捏起她的脸颊,说道:
“琥珀,你也不想在监狱里吃苦头吧。”
“呸,监狱?我还以为议院会立刻处死我呢。”
琥珀左右摆头,想挣脱他的钳制。
“没错。监狱,然后法庭审判、大众审判,最后上断头台。”
艾米答道,放开手。
“我要见梅塔!”
“见梅塔有什么用,现在是议院下令抓捕你。安德拉不信任梅塔,把他划为国王党。”
琥珀一惊,忙问:“不信任他,为什么?!”
“我怎么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党争。”
“看来他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琥珀故作镇定地嘲笑道,心里却烦躁不安。
阻碍似乎变得更多了。
艾米在她头顶乱揉,问道:“头怎么剪这么短?伊莱亚斯那家伙还活着吗?”
头和思绪一样变得乱糟糟。琥珀忍无可忍,喊道:“别动我的头!”
他停手了,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亚麻的布料粗糙,磨在皮肤上有轻微的不适感。探到胸前时,隔着上衣,他抓住藏于其中的乳,揉得不知轻重。
“这里也不许摸!”
乳尖迅硬起,琥珀扭动上身,抗议道。
艾米笑得很邪地在她身上嗅闻,说:“明明很舒服啊,我都闻到那股味了,每次我插你时你身上都有这种味道。”
琥珀气得咬紧牙根,反绑身后的双手剧烈挣动,恨不能掌掴他这张嘴。
“你难道现在就要插我吗?!去死吧你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骂我干什么,”
艾米也开始恼怒,又掺杂些疑惑,大大方方道,“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不舒服。我可没说现在,旁边有碍眼的东西。”
突然,“别动她。”
一天昼拉住艾米的手臂,摇摇头。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