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知道错了?”
长义冷哼一声。
被被抱着长义的腰,把鹤抱着他腰的手扒拉开。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给三日月当哥哥了。”
长义深呼一口气,他低头和被被清澈而又纯洁的大眼睛对视上。
“算了!以后不准穿着这个去万屋跳舞,不准说是我。”
长义抢过大花披风,被被不舍得看了披风一眼之后点了点头。
就在长义露出满意的表情之时,被被若有所思的又问了一句。
“如果正品的正品你在意的是这件事,那是不是我还是可以给三日月当哥哥?”
长义无言以对,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了句,“你怎么这么执着这件事?”
被被叹息一声,“你们不懂。”
“你说了我们就懂了呀。”
鹤凑过来。
被被犹豫的看了他们一眼,“其实就是我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三日月宗近正品,但是你们似乎根本看不出来。”
长义和鹤丸本能的想要反驳!但是当他们看向被被时,却现被被一脸,‘你看吧,就是这样,你们根本不信’的表情。
长义和鹤丸猛然惊醒,是啊,他们竟然本能的去反驳不相信这件事,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吊诡的事儿。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三日月嘛?”
“没有!不过……我能证明我不是山姥切国广!”
“笨蛋!”
长义给了被被一个暴栗,被被委屈的看他。
“你干嘛!我能怎么证明他是三日月!他自己和你们说的,你们又不信。”
被被越说越委屈,长义也顿时麻爪了,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刚才他敲的那块儿地方,那里似乎有点肿了。
鹤丸也看到了那个包,他忍住嘴角的笑。
把被被揽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
“抱歉抱歉。但是你知道的,来这里的ser太多了,我们很难相信。”
被被撇撇嘴,“但是真的很离谱啊,同为付丧神,你们竟然感觉不出来吗?”
鹤丸无奈的说:“但是每个ser他们的身上都有付丧神的气息。
“一开始我们相信他们是刀剑,就是因为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后来当我们知道他们是ser后,我们就不再以这个当做分辨真伪的标准了。”
被被抬手把鹤抚摸他脑袋的手挡住,“行了,摸两下就可以了。一会儿给我把头都摸油了。”
被被拉着鹤丸和长义走到阴凉地里,继续说道:“那你们就没有区分的手段吗?”
“没有。一般都是那些ser知道我们没有恶意,并且会送他们回家后,他们会自己坦白。”
长义的话让被被感到震惊,“那要是有不想回家的呢?并且来的这些ser应该有一些并不是暗堕人设吧。”
这……
长义和鹤丸对视一眼,好像真的好不严谨啊。
“而且,这个世界既然能来不同世界的ser,为什么不能来不同世界的刀剑呢?”
长义和鹤丸呆立在原地,怎么越听越觉得时政废废的。
“所以现在我们假设两种情况,一是三日月是ser。
“这种情况我们要如何去论证,他是一个真的ser?尤其是他的自我认知是三日月宗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