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丢了烟头,搓了两个饵团,挂在钩上甩了出去。
柱子走到桶子边上,看了一下,诧异:“这是鳊鱼脱了衣服吗?怎么连个鳞片都没有?”
“刚我给她脱了衣服了。”
王强回道。
柱子这时才看向了桶里的另一条鱼,这一条也现不对劲的地方。
鲶鱼一般都是四根儿胡子的,这条鲶鱼两根儿胡子。
不过看个体,也有个七八斤了,不小了。
“看着不像是未成年了,才两根儿胡子。”
周德山得意的吐个烟圈:“哥钓的。”
正扯淡的时候,远处的二人走近了,这才看清楚,他们拿的不是鱼竿,而像是个扫雷的家伙儿。
周德山和孟对视一眼,然后警觉起来。
这俩人面相看着也怪阴森的,一个人手里还拿着铁锹。
王强第一反应是,这俩人是河边挖宝的。
“钓多少了?”
来人经过的时候,还开口问了一嘴,但是并没有停留的意思。
关键是他们只说话,也不扭头看一眼王强这边。
王强没有回话,柱子刚要开口,王强立刻使了个眼色。
不对劲,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王强直觉总是怪怪的。
从他们出现之后,王强就觉得不对劲。
等二人走远之后,王强深呼吸,一字一顿的说:“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三哥,你咋了?”
柱子扑在了王强前边,笑出了两排大白牙,“神经兮兮的?”
王强猛地抽了一口烟:“呼!老君爷要护我周全啊!”
“神经兮兮的,整的跟东叔一样。”
柱子一看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还盯着那俩人看,笑着说:“他们那机器还会叫啊!你看用铁锹开始挖了!”
“这是挖宝的,用金属探测器在河道里找,探测到金属开挖。”
周德山说。
孟蹲下,小声说:“我觉得这俩人有点不正常,怕不是截道的,咱来的一路上也现有人跟着。”
“先钓鱼吧,别走远了!”
王强接着挂耳甩杆,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远处那二人。
时间一晃而过,半天过去了,下午两三点儿钟的时候,终于扛不住了,在河边生火煮了一些方便面吃。
“卧槽了,也是他妈怪了,温度起来了,还没口了。”
“竿子没口也就算了,撒网连个毛也捞不到,哪怕来个黄辣丁也有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