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排污已经见怪不怪了,冬天还少一些了,到了夏天,嗨,一下雨,那家伙,在黄河边上坐着都闻着那味儿都像干越。”
闲扯了一下之后,几人再次下杆子。
这次只坐了十来分钟,王强直接站起来说:“完了,炸窝了,今天就到这吧。”
“你咋看出来的?”
柱子问。
“直觉。”
王强是从系统气运值里现的,气运值直接跌回到个位数了,所以他果断收杆了。
达叔毫不留情的说:“炸窝了,今天就到这吧。”
王强勾起手指吹个口哨,笑呵呵的说:“三条鱼,也阔以啦!虽然是杂种,等下也算有个下酒菜了。”
达叔一脚踩住杂交的黄河鲤鱼,指着身体讲解。
“这种皮毛是对的,这就是在黄河里长大的鲤鱼。
但是这种鲤鱼吃着肉质柴,鱼腥味儿也重一些。
最主要的是,这种形态太,太丑了。”
柱子忍了好久了,不吐不快:“达叔,真正的黄河鲤鱼到底长什么样?”
“草鱼,三两斤的草鱼总见过吧?”
达叔比划了一下,继续说:“体态就像小草鱼一样,瘦长瘦长的,皮毛就是金鳞红尾。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壮实,鱼体长是鱼头三倍了。”
王强脑补了一下,笑呵呵的问:“那不是草鱼和鲤鱼杂交的嘛??”
说完,王强完全打开了思路,一拍大腿:“对啊,我咋没想到,回头弄鲤鱼和草鱼杂交试试,是不是纯种的黄河鲤鱼就出来了?”
“猪也是这么想的。”
达叔笑迷了,笑到最后咳嗽了起来。
其他几人收拾了渔具,在路边撒了泡尿,然后准备上车走人了。
达叔一个人拿着竹棍儿到了钓位边上,将地上的藤条挑了起来。
“达叔,你这是?”
柱子不解,以为要挪钓位。
王强看明白了,立刻上前帮忙:“是我们疏忽了,应该把这钓位给毁了。”
柱子嘿嘿笑了:“咱下次又不来了,心眼也不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