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毫无损,
还把那活人都变成了尸体,
又埋在了他们熟悉的老地方。”
王述听完了这一套说辞,
挠了挠刚长出来一点的胡茬子,
说道,
“那就是说,你之前和典客令,
根本就没有联系,
就是要把他诳进来,
逼着他和你上一条船?”
孔坦笑了笑,
说道,
“还是怀祖兄看的明白,
事成之后,
必有重谢。”
王述摆了摆手,
说道,
“都是兄弟,
说这些就太生分了,
这个时候,
还能想起我来的,
也就只有君平兄了,
就算为了这份知遇之恩,
我也得把这事办漂亮了,
且不说,
君平兄出手就是一家驿站,
据我所知,
这可是纪家的心头好吧?
你是怎么说服纪老爷子的?”
孔坦摆了摆手,
说道,
“纪老爷子最恨胡人了,
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死于南渡,
有这个杀胡人的机会,
他当然愿意搭把手。”
王述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问道,
“我听说,
兖州刺史郗鉴又扩充了万余人,
相比于还在为几千人吃喝问题挠头的祖逖来说,
还真是天上掉下一笔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