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贤弟跪阙数日,
陛下突然召见,
难道就仅仅是给了他一个办案子的权力?
难道就没有可能,
陛下要用孔坦来试试满朝文武的忠诚?”
王袖一听这话,
赶紧把手松开,
还拍了拍褶皱的衣襟,
说道,
“哎吆,孔郎,
这是下官唐突了,
我这个人急性子,
还请见谅。”
孔坦点了点头,
问道,
“刘大人,
哪,
我现在可以走了嘛?”
刘隗压着牙,
挤出个笑容来,
说道,
“自然、自然,
孔贤弟代天巡牧,
愚兄岂敢阻拦?”
孔坦昂离开刘隗府邸,
王袖攥着拳头,捶在墙上,
问道,
“刘叔父,
你就信了他的鬼话?
就这么放他走了?
我听说那孙璠也得而复失?
这怕是他们俩个搞得鬼吧?”
刘隗叹了口气,
说道,
“阿袖,
你说得都对,
但是他孔君平孤家寡人一个,
大不了就是一身剐,
可我们哪?
万一,
他真是陛下的密使,
那郑娘娘的布局还要不要?
总不能跟着这个小子,
一起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