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
愚兄也是一时糊涂,
谁想到,
这一举……”
孔坦连忙出手搀扶,
说道,
“哎,刘尹,
你也知道,
我会稽人,
如今失了势,
已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下官现在别无所求,
只求为父报仇,
就即可辞官守孝,
返回会稽,
刘尹若是信得过下官,
请饮此杯。”
刘隗一把碰落酒杯,
说道,
“贤弟,
都怪愚兄,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酒,酒中……”
孔坦打断了刘隗的话,
说道,
“哎,刘尹,
下官素来佩服你这雷霆手段,
如今朝廷法度尽失、纲常尽废,
正需要大人这样执法如山的人,
来整治那些宵小之辈,
下官又怎么会,
因为一己私仇,
而不顾家国大义哪?”
刘隗叹了一口气,
心中的狐疑少了一半,
问道,
“这事情,
西阳王和卫廷尉,
哦,还有王公子,
都不知道吧?”
孔坦一愣,
自己今天就到了这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