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错怪世子了,
那一刀,
是臣请世子动得手。”
司马羕摆了摆手,
说道,
“你把这话咽回去,
出这个门就忘了,
不管走到哪里,
谁问起来,
都是阿播犯了疯病,
孤这么说,
清楚吗?”
孔坦的汗滴到脚面上,
都不敢擦,
还是司马羕递过来一方手帕,
继续说道,
“你在这里稍等,
阿播吃过了太医开的药,
马上就过来,
有什么话,
和他讲。
孤还要进宫面圣,
就少陪了。”
孔坦目送着司马羕离开,
才敢擦掉脸上脖颈袖口和手上的汗,
脊背靠在亭柱上,
从心底里喘着热气。
还没把这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
就听到了司马播的声音,
“对,就放着,
你们都下去吧,
我和君平兄有话说。”
孔坦低头一看,
先看到个肿起来个屁股,
然后是平趴在担架上的司马播。
孔坦问道,
“世子殿下,
大王这出手也太狠了吧?
你是亲儿子嘛?”
司马播说道,
“这就不错了,
要不是你冒死前来,
我现在还被吊在房梁上哪,
多谢了君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