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府?
我前脚把人押进去,
后脚就有人拿着银两把人赎出来了,
有什么用?
还不如我一刀砍死,
把所有罪过都归咎一人身上,
反倒清净。”
钟雅瞪了荀蕤一眼,
心想,
你哪怕是说个喝酒喝醉了,
我都能想办法给你遮掩过去,
你这个——
我杀人有理、理直气壮,
就比较难办了。
钟雅咳了两声,
继续引导,
问道,
“是不是他们言语相讥,
你一时恼怒,
才犯下了大错?”
荀蕤摇了摇头,
说道,
“哪能哪,
我手上攥着他们那么多地契,
他们巴结我还来不及哪。
怎么敢讥讽我?
彦胄兄,
你就别给我台阶了,
我这事情做得正大光明、天地可鉴,
杀也杀了个痛快,
没什么好解释的,
该判斩刑判斩刑。”
钟雅叹了一口气,
说道,
“荀令远,
本官再问你,
是不是他们威胁于你……”
荀蕤摇了摇头,
说道,
“钟兄,就别费劲了,
他们哪敢威胁我?
我把他们喊来,
迷药迷翻,挨个砍了头,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