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经不住考验。”
袁耽推着虞??往前走,
说道,
“哪有什么祸水,
不都是自己包藏了祸心?
再说了,
这一船的显贵,
虞郎这个小小尚书郎,
恐怕连一眼就挤不到吧?”
虞??叹了一口气,
说道,
“哎,以前还有家叔照应着,
官场上的人,
多多少少还给些面子,
自从家叔挂印辞官,
这人情冷暖冻得人心寒,
也就是彦道,
还能带着我出来走动走动。”
虞??刚往船上一走,
就挤到一个人,
侧身一看,
原来是自己在京城里为数不多的朋友——桓彝,
虞??笑道,
“怎么你也来了?”
桓彝笑着回应,
说道,
“你都来了,
我总不好独善其身吧。
这不是太真不在,
有人看在他爹妈面子上,
给我安排了个末席陪坐?”
被点到名的有人赶紧说道,
“桓郎误会了,
今夜酣宴,
没有末之别,
这不是都在江南安定了下来,
想找个由头聚一聚。”
桓彝点了点头,
问道,
“彦道,
你什么时候出来做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