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
我可是赌徒,
赌徒自来只计胜负,
不计生死。
要是能助袁家赌赢这局,
我死又算得了什么?”
袁冲瞪了大儿子一眼,
说道,
“说什么胡话哪?
不就是个光逸嘛?
为父就能法办了他。”
袁耽摆了摆手,
说道,
“阿翁,
不要冲动,
这个大漩涡,
袁家现在还跳不起,
这事情哪,
您只需要和您那个酒友周伯仁,
有意无意的提一嘴,
他自然会出手的。”
袁冲看了袁耽一眼,
说道,
“周伯仁?
那可是个老好人,
谁犯了罪,
都会去求情的,
告诉他,
有什么用?”
袁耽说道,
“阿翁,
有些人值得求,
有些人不值得,
光逸就属于后者,
他轻易的挑起了王家的怒火,
但又没有能力去扑灭这股怒火,
要是骠骑大将军因此一事,
和大将军兵合一处,
那……”
袁冲手中杯落地,
擦了擦额头冷汗,
说道,
“要不了,
为父今天就去宰了那个光逸吧?
这种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