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期叔父,
这么说,
你是责怪我不讲道理了?
哪咱们去乌衣巷讲讲道理?”
王应连忙摆手,
他这事情,
要是让王悦知道了,
每条腿都能给他打折了,
说道,
“哎,我没有那个意思,
打得好,
我是说你打得好,
这帮家伙,
仗着我的势,
不知道欺负了多少百姓。”
杜乂点了点头,
收起了常杀人欲望,
说道,
“我看他们这游手好闲的,
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不如这样,
扔进我的骁骑营去,
我给安期叔父练几天,
保证以后给叔父长脸。”
王应摸摸下颌,
说道,
“弘理,这就不必了吧,
这些都是些酒囊饭袋,
当兵那种苦差事,
他们哪里受得了。”
杜乂根本不管那么多,
从怀中掏出一些铜钱来,
撒给地上那些人,
说道,
“天黑之前,
拿着这些钱,
到骁骑营报道,
有拖延不到者,
你们也听说过我的名声。”
那些个人赶忙捧起铜钱,
勾搭在一起,
往骁骑营走去。
杜乂说道,
“叔父不必担心,
现在虽说是一些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