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
刁协感觉一口黑锅向自己笼罩而来,
这个问题,
他怎么答,
都是个死。
他要是说不该,
那既然招魂葬是错的,
就不该以此为理由,
现在子弟们的出京,
他要是说应该哪,
那无疑就瞬间成了刚刚失势的东海王党羽。
刁协思虑再三,
说道,
“臣愚钝,
素闻殿下知书达理,
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司马绍点了点头,
心道,
想难为我?
哪你是找错人了。
说道,
“刁令哪,
你看你这,
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庶务上,
有空也得来太学,
我给你补补礼法。
这事情有什么好争的哪?
人死则魂灭,
魂既然已灭,
哪又何来的招魂一说哪?
刁令说哪?”
刁协看了一眼司马睿,
现司马睿正和王导商量着什么,
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
说道,
“多谢殿下指点,
这么说来,
殿下是反对招魂葬的喽?
臣有个不情之请,
还请殿下去说服裴太妃,
打消给故东海王举办招魂葬,
以安天下民心。”
司马绍笑了笑,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