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兄,
既然你已经做好的打算,
我也就不再相劝,
豫州凶险,
太真兄多多保重。”
送完了温峤,
司马绍更觉得荒凉,
他那些布衣之交,
走得走、散得散,
如今,
就只剩下眼前这个大舅哥,
大舅哥嘛,
人是个好人,
可未免也太单纯了些,
实在是适合去写些道德文章,
要让他给自己出谋划策,
恐怕,
要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不可。
司马绍叹了口气,
说道,
“元规兄,
这次回京城,
恐怕又要委屈你们兄弟,
替我受过了。
这太学的经文,
只怕有劳诸位兄弟了。”
司马绍边说,
边向几位庾家兄弟端端酒杯,
庾亮说道,
“殿下,
这次是有挫折,
但你也不能因此就一蹶不振哪,
长豫、太真的话,
殿下可不能当真哪,
这当今天下,
殿下要是不去争,
哪岂不是让奸邪当道?”
司马绍苦笑了两声,
看向身旁的王述,
问道,
“怀祖,
你也是这么想的?”
王述拱手行礼,
说道,
“殿下,
臣觉得元规兄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