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侯是名臣之子,
理该有些田产傍身,
不然连蛮夷都该嘲笑我朝不知礼数了。
看来是下官考虑失当了。”
杜乂也笑了笑,
问道,
“话是这么说,
但你心里有没有气?”
张亢摇了摇头,
说道,
“骠骑大将军这么做,
肯定有他的道理,
下官一时参悟不透,
也是自己愚钝,
哪能有什么怨气?”
杜乂点了点头,
说道,
“荀公倒是教得不错,
我说假如啊,
记住,
是假如。
有这么一个办法,
能狠狠的让蓝田侯出一次血,
让他变卖家产补上这田地的亏空,
你敢不敢做?”
张亢一拍胸脯,
说道,
“实不相瞒,
侯爷,
我早就看蓝田侯不顺眼了,
就那个鼾鼻,
也敢称贵种,
他什么模样,
也不照照镜子,
何德何能,
和侯爷你相提并论。”
杜乂摆了摆手,
说道,
“哎,张令,
话不好这么说的,
你看这千顷地上,
会不会有那么几百个,
无家可归的佃户哪?”
张亢眼珠子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