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到任的乌程县令就要到了,
周太守知道是什么来路嘛?”
周莚想了想,
说道,
“听说是安平人张亢张季阳,
哦,
就是大名士张载张协的胞弟,
和陆机陆云并称的二陆三张里,
硕果仅存的一人。”
杜乂点了点头,
说道,
“倒是在洛阳的时候,
也听过他们兄弟名号,
据说还是曲赋双绝,
我倒想去看看,
是怎么个绝法,
比阮家兄弟又如何。
不知道周太守有没有这个兴致。”
周莚笑了笑,
说道,
“我正有此意,
没想到让弘理兄看破了,
那就一起去迎一迎这位新县令?”
二人从钱府门前离开,
来在了乌程县衙外,
约莫又等了几刻,
张亢的马车才停在面前。
张亢下了马车,
就看到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赶紧自己检查了一遍全身,
问道,
“敢问周太守,
是下官哪里失礼了嘛?”
周莚摆了摆手,
说道,
“没,这乌程县邪得很,
特别费县令,
一年之内已经换了三个了,
我们看一看,
你这身子骨经不经得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