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播世子,
如果悝王子也得了好处哪?
比如说,
继了梁王的嗣位?
他会不会有新的想法?”
司马播犹豫了,
自从多年前,
他坏了家里贩卖良人奴的生意,
他可就是父爱越来越迟,
父亲司马羕也常常把阿充类我,
这种话挂到了嘴边。
正当他犹豫之时,
王羲之继续开口,
“播世子请想,
打这县衙能有什么好处?
要钱没钱、要粮没粮,
最多,
就是把我和元规兄逼急了,
双双自刎。
那么,
到时候,
谁来承受东宫西园的怒火哪?
是西阳王?
还是梁王悝?”
司马播一愣,
手指指向自己,
说道,
“我?
你是说我?”
王羲之点了点头,
说道,
“播世子可以想想,
要是让你继续活着,
充王子怎么奖赏?
播世子又怎么赏赐?
难道要把西阳国三军,
都交给世子不成?
但……”
司马播接过了话茬,
说道,
“但要是我死了,
世子之位就能留给阿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