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下官鲁莽,
险些错判了好人,
倒是让二位公子受了委屈,
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点心意聊表寸心。”
说着顾飏乘机,
就送了两块地给二位,
二人也没有推辞,
揣进了怀里。
庾亮又看向沈陵,
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吓得我二人还以为放走了嫌犯,
要罪加一等哪,
不过,
景高兄,
令弟的拳头是真有劲,
你看给我打的……
哎,
景高兄,
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这可就是看不起兄弟了,
哎、哎,哎?
这么看的话,
吴兴哪有什么侵占田地之事,
多半是那些刁民告刁状,
顾令,
这民风哪,
还得抓,
怎么抓哪?
还得抓。”
顾飏点了点头,
他本来也是这么做的,
只是这三位钦差来了以后,
尤其是那个认死理、油盐不进的孔坦,
愣是把县里多年不用的鸣冤鼓又抬了出来,
亲自坐在衙门口接百姓的状子,
好在哪,
这走马换将,
新来的这位刘侍郎,
不怎么管事,
让他们一切可以照旧。
顾飏心里正得意着,
庾亮就给他当头泼了冷水,
说道,
“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