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宁兄、叔宁兄,
亮请问,
是家父昔日傲慢无礼,
还是恃官凌民了?
你二人为什么要下死手。”
虞喜也叹了一声,
说道,
“庾太守对我兄弟二人礼遇有加,
我兄弟感激还来不及哪。
哪里想要加害于他老人家。”
庾亮再问道,
“那这么说,
家父的死,
与你虞家无关?
是魏家还是谢家?”
虞喜又叹了一声,
往自己脸上抽了个大嘴巴,
说道,
“这事虽不是存心谋害,
但也难辞其咎,
怪只怪我太过贪婪,
把家兄的叮嘱抛在了脑海,
家里藏得万户流民,
被余姚县令山遐查了出来,
本来还想一个区区县令,
给些银子就糊弄过去了,
谁曾想到,
这个县令钱也收了,
事还是继续查,
我一怒之下,
就把他绑了起来。
原想着吓唬吓唬他,
可没想到,
阴差阳错之下,
竟然连大公子也绑了来,
这下,
可是把天也捅漏了。”
虞喜边说边哭,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哭到说不下去时,
虞茂接过话,
说道,
“也不全怪仲兄,
我也难脱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