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受待见的中庶子。”
南顿王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问贺循?”
温峤叹了一口气,
说道,
“哎,
该怎么说你哪?
心比天高命必纸薄。
你们联手算计了会稽人,
会稽人难道就甘心受气吗?
我要是大王,
我就哪也不去,
就在王府里,
居中调度。”
南顿王一愣,
说道,
“你是说,
贺循他胆敢报复?
他不怕律法吗?”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大王怕是又糊涂了,
输的人,
才需要怕律法,
而赢,
就是律法。”
南顿王略做思考,
说道,
“你想让我放过你,
转头去对付会稽人?
这样你们就能坐收渔利了。
对吧?”
温峤拍了拍巴掌,
说道,
“大王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想想?
大王亲自前来,
就为了拖住我,
那如果我也是这样想的哪?”
南顿王正在犹豫的时候,
温峤已经走到窗边,
将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