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
胡奴凶残,
靳准虽说有心归附,
但也不能不防,
侄儿性命是小,
要是中了胡奴诡计,
让东海王失陷在平阳,
为天下所笑,
那可就是侄儿的罪过了。”
王导眼皮都没抬,
说道,
“你看上谁,
就去挑,
谁要是不去,
你回来告诉我。”
王允之摆了摆手,
说道,
“兵贵在精,
侄儿有深源、弘理两个左膀右臂,
就足够了。”
王导却犯起了难,
说道,
“这……
当阳侯一脉人丁零落……”
杜乂马上一拍胸脯,
说道,
“骠骑将军放心,
晚辈定不会辱没门楣,
和深源兄一道,
尽心辅佐深猷。”
旁边的殷浩那叫一个气啊,
不是,
区别对待要这么明显吗?
怎么就没有人来问自己愿意不愿意?
杜乂?
他当然行了,
他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就是老虎看见了他,
隔着河都得先跑。
自己会个啥?
难道读了道德经,
就成了仙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