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样就更好了,
豫章是名郡,
江州漕运又是重中之重,
要是京中有故友相求,
殷太守又会怎么应对哪?”
殷羡笑了笑,
说道,
“京中的故友,
知我者,
自然不会为难我,
为难我的,
自然也就不再是我的故友。
如果实在推辞不掉,
我就把信件先收着,
等船行出建康城,
就丢个滔滔大江,
让江水主沉浮,
我可不做邮郎。”
王悦这才算放下心来,
说道,
“既然殷太守都想好了,
即刻就启程吧,
弘度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就等殷太守上船了。”
殷羡一愣,
难道王悦早就准备好,
让自己就任豫章太守了?
他带着疑问上路,
谢尚却把疑问甩了出来,
说道,
“长豫兄,
我不明白,
家父就在大将军府,
现在也是京城,
难道是信不过家父?
豫章太守何须再派给别人?”
王悦笑了笑,
说道,
“令尊可是大将军须臾不能离开人,
我怎么敢挖大将军的心头好?
再说了,
江左八达要在京中豪饮,
缺了令尊的江左八达,
还算八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