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起这份大礼。”
王悦摆了摆手,
说道,
“洪乔叔客气了,
谁不知道殷融、殷浩博学多识、精通老易,
都是学自洪乔叔,
所谓真人不露相,
说得也就是洪乔叔这样的人。
你们是不知道,
洪乔叔才是真隐士,
家父几次亲顾其府,
请洪乔叔出来做官,
洪乔叔都不为所动,
就这份心气,
够你们学一阵子。”
殷羡老脸一红,
说道,
“这不是前几日见了鲍太玄道友,
这么多年来,
我苦求仙道无果,
他倒是,
见到了汉时仙人阴长生,
还传了他太上太玄阴符。
我与太玄兄畅谈一番,
才明白过来,
修道一途,
不能只靠心中想,
还得在事上练,
这才起了入仕为官的心。”
王悦心内佩服,
不愧是修道多年的人,
要官都要得这么理直气壮。
又想到当年刚渡江时,
殷羡拉下脸皮来,
四处奔走给人算命,
向吴地的世族不厌其烦的推介司马睿、王导、王敦,
这才有了纪瞻、顾荣带头站出来支持当时的琅琊王府。
这份恩情一直都在,
他也一直没张这个嘴。
王悦扯回思绪,
说道,
“既然洪乔叔开了口,
那就先做个豫章太守吧。”
殷羡一愣,
他本来就是来求个小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