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二人素未谋面的交情,
这给得太直接了,
使得温峤不免有所怀疑,
见温峤不做声,
袁冲先介绍起两个侄子来,
“山甫、丹阳令,
申甫、武康令,
我叔侄三人同为名邑之宰,
也是一番美谈。”
温峤点零头,
他多少有点理解袁冲的急切了,
虽是叔侄,
但看着年龄相仿,
白已经缠绕着青丝,
早已是芳华老去,
却还在县令的位置上挣扎。
“建康令要是这么,
峤就可以了解了。
我原本只是拗不过贵公子,
硬着头皮来看一看,
现在,
倒是想听一听景玄兄的高见。”
袁冲把主位让给温峤,
自己坐在下垂手,
两个侄子分别坐在两边,
大儿子袁耽和二儿子袁真,
齐齐站在他身后。
坐定之后,
袁冲指着案上的酒壶,
“素问温长史知酒,
这是家中自酿,
还请长史品鉴。”
温峤摆了摆手,
拍了拍肚子,
道,
“这次还是免了,
今喝的酒太多了,
景玄兄有话不妨直。”
袁冲也就不客气,
单刀直入,
道,
“请温长史坐袁家的伯乐,
这几匹老马还不想老死在槽厩之郑”
温峤看了看袁冲,
问道,
“就这么白帮?”